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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席慕容:当别人指着一株祖父时期的樱桃树

        席慕容:当别人指着一株祖父时期的樱桃树  在欧洲,被乡愁折磨,这才发现自己魂思梦想的不是故乡的千里大漠而是故宅北投。北投的长春路,记忆里只有绿,绿得不能再绿的绿,万般的绿上有一朵小小的白云。想着、想着,思绪就凝...

    • 席慕容作品_席慕容诗集_席慕容散文集

      席慕容作品_席慕容诗集_席慕容散文集 席慕容:当别人指着一株祖父时期的樱桃树 席慕容:十四岁的画架 席慕容:好大好大的蓝花 席慕容:一个叫穆伦·席连勃的蒙古女孩 席慕容:千镜如千湖,千湖各有其鉴照 席慕容:小卫兵 席...

    • 季羡林:毁誉

        季羡林:毁誉  好誉而恶毁,人之常情,无可非议。  古代豁达之人倡导把毁誉置之度外。我则另持异说,我主张把毁誉置之度内。置之度外,可能表示一个人心胸开阔,但是,我有点担心,这有可能表示一个人的糊涂或颟顸。  我主...

    • 季羡林:走运与倒霉

        季羡林:走运与倒霉  走运与倒霉,表面上看起来,似乎是绝对对立的两个概念。世人无不想走运,而绝不想倒霉。  其实,这两件事是有密切联系的,互相依存的,互为因果的。说极端了,简直是一而二二而一者也。这并不是我的发明...

    • 季羡林:人间自有真情在

        季羡林:人间自有真情在  前不久,我写了一篇短文:《园花寂寞红》,讲的是楼右前方住着的一对老夫妇。男的是中国人,女的是德国人。他们在德国结婚后,移居中国,到现在已将近半个世纪了。哪里想到,一夜之间,男的突然死去。他...

    • 季羡林:温馨,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

        季羡林:温馨,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  大千世界,芸芸众生,除了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的以外,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家。一提到家,人们会不由自主地漾起一点温暖之意,一丝幸福之感。  不这样也是不可能的。不管是单职工还是双职...

    • 季羡林:开卷有益

        季羡林:开卷有益  这是一句老生常谈。如果要追溯起源的话,那就要追到一位皇帝身上。宋王辟之《渑水燕谈录》卷六:  (宋)太宗日阅《(太平)御览》三卷,因事有阙,暇日追补之。尝曰:“开卷有益,朕不以为劳也。” ...

    • 季羡林:有为有不为

        季羡林:有为有不为  “为”,就是“做”。应该做的事,必须去做,这就是“有为”。不应该做的事必不能做,这就是“有不为”。  在这里,关键是“应该”二字。什么叫...

    • 季羡林:山中逸趣

        季羡林:山中逸趣  置身饥饿地狱中,上面又有建造地狱时还不可能有的飞机的轰炸,我的日子比地狱中的饿鬼还要苦上十倍。  然而,打一个比喻说,在英雄交响乐的激昂慷慨的乐声中,也不缺少像莫扎特的小夜曲似的情景。  ...

    • 季羡林:神奇的丝瓜

        季羡林:神奇的丝瓜  今年春天,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,斩草挖土,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。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,移来了一棵玉兰花树,栽上了几株月季花,又在竹篱下面随意种上了几棵扁豆和两棵丝瓜。土壤并不肥沃...

    • 季羡林:记张岱年先生

        季羡林:记张岱年先生  认识张岱年先生,已有将近七十年的历史了。三十年代初,我在清华念书,他在那里教书。但是,由于行当不同,因而没有相识的机会。只是不时读到他用“张季同”这个名字发表的文章,在我脑海留...

    • 季羡林:重返哥廷根

        季羡林:重返哥廷根  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,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。  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火车上,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。难道是一个梦吗?我频频问着自己。这当然...

    • 季羡林:赴瑞士

        季羡林:赴瑞士  我于1945年10月6日离开哥廷根,乘吉普车奔赴瑞士。  哪里来的车呢?我在这里要追溯一下这一段故事。我在上面几次提到德国的交通已经完全被破坏,想到瑞士去,必须自己找车。我同张维于是又想到&ldquo...

    • 季羡林:别哥廷根

        季羡林:别哥廷根  是我要走的时候了。  是我离开德国的时候了。  是我离开哥廷根的时候了。  我在这座小城里已经住了整整十年了。  中国古代俗语说:千里凉棚,没有不散的筵席。人的一生就是这个样子。当年...

    • 季羡林:学习吐火罗文

        季羡林:学习吐火罗文  我在上面曾讲到偶然性,我也经常想到偶然性。一个人一生中不能没有偶然性,偶然性能给人招灾,也能给人造福。  我学习吐火罗文,就与偶然性有关。  说句老实话,我到哥廷根以前,没有听说过什么吐...

    • 季羡林:年

        季羡林:年  年,像淡烟,又像远山的晴岚。我们握不着,也看不到。当它走来的时候,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—拂,我们就知道:年来了。但是究竟什么是年呢?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了。  当我们沿着一条大路走着的时候,遥望前路...

    • 季羡林:黄昏

        季羡林:黄昏  黄昏是神秘的,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,在这一天的末尾,他们便有个黄昏。但是,年滚着年,月滚着月,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,也就有数不清的黄昏。我要问:有几个人觉到这黄昏的存在呢?─—早晨,当残梦从枕...

    • 季羡林: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

        季羡林: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  按我出生的环境,我本应该终生成为一个贫农。但是造化小儿却偏偏要播弄我,把我播弄成了一个知识分子。从小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中年知识分子;又从中年知识分子把我播弄成一个老知识...

    • 季羡林:虎年抒怀

        季羡林:虎年抒怀  真没有想到,一转瞬间,自己竟已到了望九之年。前几年,初进入耄耋之年时,对光阴之荏苒,时序之飘逸,还颇有点“逝者如斯夫”之感。到最近二三年来,对时间的流逝神经似乎已经麻痹了,即使是到了...

    • 季羡林:迈耶一家

        季羡林:迈耶一家  迈耶一家同我住在一条街上,相距不远。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,我是怎样认识他们的。可能是由于田德望住在那里,我去看田,从而就认识了。田走后,又有中国留学生住在那里,三来两往,就成了熟人。  他们家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