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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灵凤:贺柬
叶灵凤:贺柬 《她们》之七 “你可知道她还到鲁森堡去么?” “不去了,先生。” “她还到那个教堂里去做Mass么?” “她也不到那里去了。” “她还住...
叶灵凤:送别
叶灵凤:送别 《她们》之六 从影戏院中散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近八点了。我要送她回到家里去,她不肯,她说怕路上会有熟人遇见。 “遇见熟人又怕什么?我明夜就要乘船到天津去了,你今晚还这样的狠心!” ...
叶灵凤:玫瑰
叶灵凤:玫瑰 《她们》之五 前天写信给她,约她今天下午到我此地来。上午我出去买了四朵猩红色的玫瑰,来插在一座黄色的花瓶中。我将房间收拾好了,我静候着她来。 有风。从窗中望出去,天色很沉滞。望着萧萧的街...
叶灵凤:他
叶灵凤:他 《她们》之一 早晨的太阳从青纱的窗帏中射了进来。 他,一个二十一岁的美好的少年,一个走进跳舞场中能使许多女太太和小姐们都回首的少年——太太们是敢公开的指着他谈论,缄默的小姐却只...
叶灵凤:闲居
叶灵凤:闲居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八 下雨时关上窗子,天晴了重行打开,这是谁都能理会的事。但是窗子在下雨时依旧开着,天晴了仍然被关着的也是很多。 至于我,见了太阳出来,早一刻因雨而关上的窗子此刻又打开了。这...
叶灵凤:霉的素描
叶灵凤:霉的素描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七 梅雨期内。什么东西都发了霉,心境似乎也一样的蒙上了一层绿菌。 拈起了笔,蘸上墨水,想在摊在面前已经许久了的原稿纸上写一点东西,但是除了笔尖上饱含的墨水外,什么都是空...
叶灵凤:画
叶灵凤:画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六 宿雨初晴,灰白色厚密的天空下,横着一带墨绿的丛林,树的下面掩映着几间纵横的瓦屋,一条赭黄色蜿蜒的小路,路的前面便是一派铺满了油绿色浮萍的池塘,一两方突出的草丛疏疏的散落在池面...
叶灵凤:河
叶灵凤:河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五 巴黎有一条莱茵河,河的两岸除了一些伟大的建筑外,河里有碧绿的流水,水面上有往来不绝的Bateaux Parisiens,另一面更有一排光怪陆离的旧书店。在这晴暖的秋日下午,踏着黄叶,晒着软洋...
叶灵凤:黄瓜
叶灵凤:黄瓜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四 蓄意要去了许久的西湖,终于在这秋高气爽的时节实现了。于是在一个晴暖的上午,一座吐煤烟的怪物便将几条不甚肥壮的黄瓜从沪杭道上运到了杭州。 几年不见的杭州市,一切都与杭...
叶灵凤:牵牛
叶灵凤:牵牛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二 春天的时候,我们左近有一家人家搬了,园里遗下一些蓬蓬的野草,几丛美人娇,野草丛中还有一些牵牛花新生的幼芽。 去年未搬到这里之先,我们来看姊姊的时候,仿佛记得有几家在门前种...
叶灵凤:家园纪事
叶灵凤:家园纪事 《双凤楼随笔》之一 花匠挑着一棵开满了白花的树,走过我们的门前,向我们说: “先生,这是梅树,你们要么?过几个月可以结这样大的梅子。”花匠说着用手这样比了起来,我们仿佛看见像玛瑙...
叶灵凤:香港的野鸟
叶灵凤:香港的野鸟 俗语说“天下乌鸦一般黑”,可是鸟类学家告诉我们,世上的乌鸦有二十多种。就是香港这样弹丸之地,也有三种以上不同的乌鸦。但是对于一般人是无须知道这样精密的分类的,我们只要知道那种...
叶灵凤:猪屎渣
叶灵凤:猪屎渣 猪屎渣,又名猪屎雀,是一种青黑色的白胸小鸟,尾巴很长,喜欢在垃圾堆、荒地、山沟水边,以及人家园地里觅食。行路时尾巴向上一翘一翘的。它们不很怕人,见人来了唧的一声飞走,人走开了又飞回原地。这是香港...
叶灵凤:中山陵所见
叶灵凤:中山陵所见 去年秋天,路过故乡南京,我去了中山陵一次,同行的有许多是海外归国观光的华侨,人数相当多,扶老携幼,拖男带女,有不少都是不远万里,全家从非洲和加拿大回国来观光的。 海外华侨提到孙中山先生,总是感...
叶灵凤:指甲
叶灵凤:指甲 在时髦贵妇人的梳妆台上,有一种叫作Cutex的黑色红边的小盒,里面是盛着专门修饰指甲用的种种油膏的。 一般都市上的美容室,秘密卖淫的女子也用这种油膏兼营给顾客们修饰指甲的副业。 来修饰指甲...
叶灵凤:煤烟
叶灵凤:煤烟 在北方,客人来了的时候,主人在请坐倒茶之先,还有一种不可少的款待,便是倒水请客人洗脸。据说这是因为北方风多,灰沙厚,路政又不良,一出门便是满身满脸的灰沙,连耳朵和鼻孔里都是,所以进了门非洗脸不可,但是江...
叶灵凤作品_叶灵凤散文
叶灵凤作品_叶灵凤散文 ...
林海音:我的童玩(2)
林海音:我的童玩(2) 挝子儿 北方的天气,四季分明。孩子们的游戏,也略有季节的和室内外的分别。当然大部分动态的在室外,静态的在室内。女孩子以女红兼游戏是在室内多,但也有动作的游戏,是在室内举行的,那就是&ldqu...
林海音:蔡家老屋
林海音:蔡家老屋 夏天的晚上,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,听叔叔、婶婶、舅妈们讲故事,是我们最高兴的事了。 在各式各样的故事里,鬼故事最好听,无论重复多少次,我们都不嫌多。 我知道,你也喜欢听鬼故事。 有一个最好...
林海音:虎坊桥
林海音:虎坊桥 常常想起虎坊大街上的那个老乞丐,也常想总有一天把他写进我的小说里。他很脏、很胖。脏,是当然的,可是胖子做了乞丐,却是在他以前和以后,我都没有见过的事;觉得和他的身份很不衬,所以才有了不可磨灭的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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